Lover

杂食的。梦想是还原角色,不崩皮中若有若无的cp向。

同化❺


·邦良,隐邦信、良平
·Hannibal情节,生套系列。现代设。
·今天也在找人接手这个梗

他们回到了那个快活的避难所,落地窗迎着黄昏的新鲜空气打开了。月光和模糊的云影笼罩在黝黑反了银光的海湾——张良的感觉没错。
刘邦看了看钟面计算时间,又举起竖直了一日的彼得吕斯堡酒正迎月光,确认着是否还有沉淀,他不想操之过急浪费掉这美味,尤其是与张良共品时欣赏那酒倾倒的色彩。他像锯开人的颅骨一样小心翼翼揭开了塞子,用新的晶质玻璃杯为两人斟了酒,一杯放在拨弦古钢琴边的烛台上,一杯则以优雅的姿态递给了听众。交手时他佯作不慎拂过纤白手指足够在心底渲染半天。海风带着咸味,混合了酒的醇香,刘邦致情于琴上也能嗅到。

他前后有过许多种类的早期键盘乐器,可他最喜欢的声音和感觉来自拨弦古钢琴;这偶然拍买下的十八世纪拨弦古钢琴就是,有可以演奏巴赫的上键盘——可以无愧地取代因项羽长官的“不幸”而不得不留在弗罗伦萨邸宅的那架。
刘邦抬起双手捏拢又松开,手指律动后搭在了键盘上。他在思考,如何与这迷人的生客做第一次晤谈,还有抓住那走上正轨的小特警的心。 他希望用轻松的句子作开场,于是就演奏了一曲亨利八世的《冬青树郁郁葱葱》。
她受到了鼓励,又试了莫扎特的《降B大调鸣奏曲》。两者彼此不够熟悉,但流畅的音与反应却在高速刘邦,他跟他是会融洽的。微风吹来,烛光摇曳,刘邦在光亮前阖眼,一味昂首弹奏。

韩信的长发第一次束成高马尾,手指上还揪着两根拽掉的发丝,随着菜地里和风翻飞的番茄叶一同扬上翻下。还是他喜欢的红色,那种番茄皮上的暖洋洋的朱红,又亮晶晶的能映出蓝天白云和森林。张良坐在那河岸森林的落叶上,静得像中世纪油画里的人物,身侧是凋落的黄叶在可爱生物脚下低语,头上是晃动树枝的悄吟。野鹿扬头嚼着高灌木,警觉地住了嘴侧首观望片刻,直到提指哗啦翻了页才蹦出去,踩过小径,硬蹄磕碰突突地响着,有如心跳。
土地突然阴寒刺骨,褴褛的人们拽着一头带箭小鹿走出森林;小鹿拉拽着脖子上的绳子,人们却只能反向使着力拉,因为不愿费力扛着回去。
音乐哐地终止在血淋淋的雪地上。刘邦双手抓紧琴边,大口大口地喘息。身子前倾目光狠狠地盯着指尖,额上已布了层细密汗珠。他僵着动作,双手回到琴键上,猛然敲出一个乐句,又加了两个乐句,然后突然停止。
微弱渐高的尖叫从他喉中嘶出,随即像琴声一样戛然而止。
他的头被从后方扶起,冰凉指尖贴着面颊,檀香充鼻。张良的味道。
对方似是在思考,最后俯身令胸膛隔着软呢布料压上他背,同时探颈将脸贴上自己手背。若如此能为他带来安抚般。
也不知谁开口说了一句。

“我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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