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over

杂食的。梦想是还原角色,不崩皮中若有若无的cp向。

同化❷


·邦良,隐邦信、良平
·Hannibal情节,生套系列。现代设。


他在昏暗的芬馨中醒转,凭着不可说的直觉意识到自己是在某片海岸附近,仿佛这是张良与生俱来的能力,随后这种本能令他深刻记住第一感,然后又在全身从里到外的酸痛中昏迷了去。
当他第二次醒来时一个男声对他轻柔地说着话,并递给他一只温暖的杯子。不愿去思考,脑子若挨了重击般模糊,杯子给予了生性凉冷的手指一些必要的温度。张良喝了,味道…像极了陈平最喜煎的浓茶。

白日与夜晚过得很快,只在断续的意识中无法做出精准计算。张良能嗅到屋里鲜花的馨香,淡淡的使人喜欢的,有一回他还隐觉到轻微针刺但未能激起他的思考。痛苦与恐惧的残影被烈焰点燃,在远处的旷野上噼啪作响,余像为热量烘烤扭曲然后爆开,只是不在他身边,从来不在。这是龙卷风眼中的花园。
“醒了,醒了,天使静静地睁了眼,降临人世。”
张良听见一个声音,用标准而动人的音色颂吟,即便是最挑剔的学者也无法抗拒。他还朦胧地听见了乐声。
这令他觉得非常清爽,苍白的汁液提炼出的乳香与薄荷草精萃的薄荷香自皮肤上发散,由一种香膏产出的愉快、安慰、沁人心脾的暖意——杏仁香脂。他想了半天。
张良盯着床下台灯的点光源,没了媒介使高度近视的右眼难以聚焦去辨认屋内摆设。

蓦地,他发现视野内闯入的一抹扎眼的紫。他扭扭头转向了模糊人形所在方向,却没什么动静了。“床头,你的右手边,眼镜在那。”
“夜安,子房。”
“夜安,刘邦医生。”他摸到了自己的单片眼镜,低颔粗略检查一遍后抬手将它架在鼻梁上跟着说,事实上张良并不知道时间,现在他透过较厚凹透玻璃片能看清刘邦安静地立在远离他的门边。如果忽略整洁的白大褂,除了束缚得以自由活动的手脚,那就是他们初次相见的模样,并且不再觉得毛骨悚然。
“如果身体——还是难过的话,那是你因你的'英勇行为'负的伤,会好的。不过现在,我需要确认件事,子房能配合我么?”
刘邦听着敬称耸耸肩刻意咬重了词音,面上表达了一种惋惜同情却很快被眨眼间眸中蕴着的劣性打破,随后他迈开步子向床边走来灵巧指间转着一只窄长手电筒。刘邦身上有一股上等软羊绒特有的味,配合暖色光给张良一种暖洋洋的感觉。
他尽力睁眼配合接受瞳孔检查,当镜片再次离开鼻梁时刘邦的手以一种极亲昵的方式覆上脸颊,指腹摩挲于眼下鼻侧的皮肤。
“做得好,谢谢。”五指就势拢入人发轻揉两下后倾身以唇触上蓬乱发顶示作奖励,不着痕迹深吸口气低目注视自己埋于发间手指其意晦涩不明,继而缓慢抽出演出如往笑意。“这有间很舒适的浴室,就在里面。还有情况紧急我也只能借你的鞋穿穿了,拖鞋就在刚刚的方向…”倏尔意识到形容不妥,刘邦两指捏手电筒尾以为轴,翻腕任它被重力带下旋并尾音上扬愉悦补充。“朝下看。”

设备齐全的浴室确实令人舒服,在少有享受不懂评比的张良看来只是如此。
他浸泡在温水中,水雾充盈室内,和入他不识的香水扑在面上熏得潮红。但对镜中自己的形象不感兴趣,它跟自己不太一样。
他已经醒了,却又迷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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