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重择轻。
他说及时行乐,他说饮鸠止渴,二人心知肚明的东西何必点破?
帝王家,权术满胸,嘴里扯的都是谎,几时讲过一句真话?
我是吃了人,却也吐不出骨头。可也总好过他一把龙泉在手,白的进红的出,来的干净。
那剑仙就着一身的酒气来向我索吻。我手里拿着简,腕子一抖,教辰砂污了一片。
不算什么。
只三指转捏一边散了开来,提臂把卷来虚掩,嗅着浊杂去品这人:薄唇里藏的是摸了蜜的刀,口齿间的味道——白的黄的,清的浑的,全搅合在了一起。
干竹落地撞得响,我却让那温软触感逼得下了重口。剥开了留的都是放肆,后来便是糠糟味儿里夹了血,腥得仿佛二两红铜粉入了口。
再后来他就蜷在案下睡,捱着竹片子砸在身上也要讨六更天明时的花酿喝。
多情人更也无情。
他倒算得清楚,各取所需而已。我避重择轻又怎能说是骗你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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